时间进行到十一点,五台山体育场内依然是灯火通明,人头攒动。
会场内的人虽然多,却并不嘈杂,只有一个声音通过喇叭在会场内回荡着,而人们的目光也全部都集中在台上那个名叫沈欢的人身上。
沈欢现在的脸孔已经通红,冲天的酒气别说台上了,就是在靠近舞台前排的那些媒体朋友们都能闻得一清二楚。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已经站不稳了,整个人不停地打着摆子,手下也是笔走龙蛇,所写出来的字已经从一开始的正楷变成了草书,除了他自己,怕是没多少人能够看懂了。
但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嘴上还在吟唱着。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花月明……江畔何人初见月?……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似明月楼?……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这又是一首长诗,很长的长诗。
听他吟完之后,所有人看向这里的目光更加集中,每一双目光中仿佛都透出三个字来——还有吗?
可是这个问题,在大家的心中都已经提前有了答案。
还有。
每次他们都觉得要结束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