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荷溪现在也不是当初那个刚刚入门的初学者了,在两张专辑的制作过程还有这一年的学习中,她对于音乐产业的了解愈加深刻,因此也知道,临时创作出一段旋律,对于有积累的专业音乐创作人来说并不是太难,临时给这段旋律配上词也不太难,但是临时创作出这么一首可以称得上是完整的作品,那就实在是太难了,简直就可以用“不可思 议”来形容。特别是沈欢给她唱的这首,不仅是临时创作,还是对应了她给出的命题,又这么独树一帜,那就更加是不可思 议上的不可思 议了。
这让她暂时抛开了别的心思 ,惊讶地盯着镜子里的沈欢。
她的这个表情也愈加让沈欢觉得自己刚才是想多了。
他这么容易发散性思 维的被害自恋妄想症,有的时候可能还真的是要改改——但估计是改不掉的,这么多年早发展成本能了。
“刚好之前就有过类似的创作,呵呵,”
沈欢也又停了一下,抬头,眼神 和林荷溪的目光在镜中交汇,呵呵一笑,之后才又低下头来,“只不过之前并不完整,你这么一说,我灵感突然就来了,又想到了一些,算是把这个作品给基本完成了。”
他这谎话里的细节倒是多,还有转折,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