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不白金的,张长富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这后面所代表的钱。
荣声唱片的铺货渠道是按月结算的,中间各方面又要层层拿走属于他们的那份、还有代扣税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一通流程走下来,资金九月中旬才到账,而其中张长富拿到的属于他的那一份是106万,这已经是税后的了。
分钱的那天晚上,张长富还记得自己坐在君庆礼仪的那张桌子旁抓着手里的银行卡看了半天,仿佛从上面就能够看到里面所蕴含钱来,神 情万分复杂,眼神 五味陈杂,看了半天之后,一行老泪更是莫名其妙地从眼里流了出来。
他不是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他有钱的时候,比这更多的钱都见过,他只是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能够再爬起来!
这种经历了高峰、跌落谷底、结果又再爬了起来的滋味,实在令人感慨。
“喝酒!”
张长富记得,当时沈欢看他这模样,直接就举着半杯威士忌伸到他面前,大声劝酒,脸上还带着笑意。
李翠兰当时也在,三人面前的桌上铺满了熟食,鸡鸭鹅都有,甚至还有饭店专门外带的澳龙和象拔蚌,酒水也是各式各样,有沈欢喝的尊加18年威士忌,有李翠兰喝的啤酒,有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