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两样东西你拿着。
金条是路费,回去带上你的拿几个兄弟,去国内的江南钱塘,柳叶巷二十七号找一个叫林贺春的。
这人四十来岁,是我堂叔。
见了他面,把玉牌拿出来,就说是我让你们过去的,要几个安身立命的差事,他自会安排。
你大哥,你不用担心,他以后跟着我修行,实在想他了,就来昆仑山看看他。
最近几年,我和他都会在昆仑山脚下的苏家老宅。
去吧。”
茅大海颤抖着双手接过玉牌和金条,眼泪已经止不住了。
“没出息的玩意儿,哭什么!”
林朔身边的周令时骂了一句,然后走上前去,双手把着这光头大汉的胳膊:“过去带着兄弟们混出个人样来,别丢魁首的脸,知道吗?”
“是,大哥……”茅大海已经泣不成声了。
周令时眼圈也红了,手上却忽然一推:“去吧。”
“嗯!”茅大海向后踉跄了两步,然后应了一声,缓缓转身走了。
没走出十米,这光头汉子转过身来,叫了一声“大哥”,然后跪下来磕了三个头。
磕完了头,这光头汉子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