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呢,我是既不能接又不能挂,事儿是说完了,可我挂不了啊,得让齐老师帮我挂。结果话筒她一拿过去,就不舍得挂了,所以就听到了,那这事儿你能怪我吗?”
林朔叹了口气,心里也明白这事儿不能怪小八,手里把这只鸟搁在自己肩膀上说道:“那你之前也别拱火啊,还什么杀到我家客厅来了。”
“嗐,朔哥。”小八啄了啄林朔的头发,“我呢,自己有感觉。
以前我看见那些母鸟,哪怕知道它们尽是些蠢货,可还是想跟它们亲热亲热。
如今不行了,心里的嫌弃挡不住,看到它们没兴致。
我知道这不是我品味高了,而是我老了。
朔哥,你不一样,你还年轻呢,所以女人这东西,你是多多益善。
女人越多,孩子就越多,林家的孩子越多,我的后代就不愁没人照顾。
所以啊,我这事儿既是为你,也是为我,双赢。”
“你现在后代也才林小十一只啊,你想那么远干嘛?”林朔问道。
“嘿嘿,朔哥,你有所不知。”小八说道,“我儿子跟大西洲那头白凤凰,已经好了有段时间了,前阵子白凤凰下了一窝蛋,八枚,那全是是我孙子。你算算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