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普通的狮子,一夜之间全部变异了,天不亮就把我们给围住了。”
说到这里贺永昌神色一黯:“我迟叔,就是那天晚上没的,他老人家拼死把我保了下来,用借物手段把我送到了峡谷顶。”
林朔递给贺永昌一根烟:“看来迟叔是真看好你这个姑爷啊。”
“兴许是吧。”贺永昌接过烟点上,说道,“迟家当时也是人丁不旺,迟叔阵亡之后,也就留下一儿一女。
我当时十七了,向月十四,向荣才九岁,迟叔临死前把家事托付给我了,然后那笔买卖又失败了,违约金把迟家的积蓄赔个精光。所以他这个家我得当,至少要等到迟向荣成年,于是我在非洲待了十年,一直到向荣十九岁。
等我养好伤,把裂谷的事情上报猎门,然后把迟家里里外外的事情处理下来,再去裂谷为我迟叔报仇的时候,是半年后的事情了。
裂谷的情况,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失控了。
之前是狮子变异,那会儿只要是裂谷里的动物,全都变异了。
这些动物变异的特征倒也很明显,清一色的白毛红眼,不仅肉体大大加强,而且智慧也加强了。
我那时候是个九寸猎人,一脚踏进了九境门槛,结果跟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