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骨头。
我当时不知道他还活着。
后来他发现我在山头上趴着,大吼了一声。
那东西被吓一跳,我也被吓一跳。
然后,我就尿了。”
“没出息的玩意儿。”周令时一个巴掌拍在茅大海的光头上,“说这个干嘛,后来呢?”
茅大海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不过咱尿归尿,人既然活着,那咱得救啊!
我手里有枪,可手已经不听使唤了,抖得不行,前面又是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我就大概齐开了两枪。
那东西,被枪声吓跑了。
我连滚带爬的下了山,发现郑老大已经差不多快断气了。
断气之前,他跟我说了那东西的来头。
那东西叫雪人,之前有好几个偷猎队,都被这东西宰了。
雪人的地盘,就在北边雪线附近。
雪线附近,那是好地方,猎物多,郑老大原本仗着人多势众,没把这东西放在眼里,就在人家地盘上把猎物杀了。
一开始倒没什么,结果这东西聪明,知道在猎物身上下毒。
郑老大的那帮兄弟,吃肉喝酒,当晚连枪都抬不了了,人也就这么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