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静。
有anne的“画牢”在,林朔还是很放心的,抽空睡了两个小时。
第二天魏行山醒过来,发现自己一嘴燎泡。
这汉子脸都吓白了,以为自己中了毒,赶紧向杨拓这个生物学家求医问药。
杨拓一脸淡定地从自己包里取了一个塑料小瓶,递给魏行山:“你这是蛋白质摄入过多,吃点维生素,多喝水就好了。”
“那他怎么没事儿啊?”魏行山指了指林朔。
“各人体质不同。”杨拓解释道。
这里没有白天黑夜之分,凌晨三点钟,众人就休息得差不多了。
anne撤掉了“画牢”,大家继续赶路。
这片地下洞穴之大,远远超出了众人的预计,他们面前的这座山,比起河对岸那座更加巍峨。
说是山,其实并不确切。因为这座山跟之前一样,山顶跟洞顶是连着的,依然是一个巨大的沙漏形状。
这座山于是也就没有山顶,众人攀爬的路线,是从半山腰绕过去的。
在路过那片奇诡壮丽的湖泊后,在这座山里行走,不断地往上攀爬,洞顶就越来越近,一种压抑感逐渐袭来,有天塌下来的感觉。
同时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