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柳青说道,“蛛丝哪有这么粗的?”
“是啊。”另一个雇佣兵也说道,“有小指这么粗呢。”
杨拓又从包里取出放大镜,仔细地看了看这跟丝线的内部结构,然后点点头:“不会错,是蛛丝。”
“那这个蜘蛛该有多大啊!”柳青全身的汗毛一下子都竖起来了。
“anne小姐,老林就这么冲过去了,连个灯都没有。不会出事吧?”魏行山问道。
anne没有回答。
“如果他会出事。”杨拓这时候站了起来,摘下了手上的手套,扶了扶眼镜,“我们去也是白白送死。”
魏行山看了杨拓一眼,叹了口气:“理是这个理,但话不能这么说啊。”
anne被魏行山说得一阵心神 不宁,她收起了手枪,俯下身去,耳朵紧紧贴着地面。
这条河道洞穴周围,都是岩石,正是anne施展“听山”的好环境。
刚才她端着枪,看上去一副严肃冷静的样子,其实心里乱得很,连自己的绝技都没想起来。
anne按下心事,静静地聆听着大地的声音。
出人意料地,在此处的大地中,她并没有听到什么惊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