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叫,打破了这种忙碌的寂静。
林朔他们路过的第三个院子里,正在杀猪。
五个青壮男人,按住了案板上不断挣扎的大白猪。
一个六十出头的老汉,背着手出了正房的门,瞥了一眼院子内外的情景,没去管院子里杀猪的事儿。
他拎了把竹椅来到院门口,取下腰间别着的旱烟杆,划了跟火柴点上,坐下来吧嗒吧嗒抽着,一双眯缝眼,开始上下打量院门外站着的林朔四人。
“大爷您好。”anne连忙打招呼。
“打哪儿来啊?”老汉抽了几口烟,问道。
这里距离黑龙江不过二十公里,当地方言,还是一口大碴子味的中国东北话。
anne溜着一嘴京片子:“我们是从中国来的登山者,这不在这儿迷路了吗?能向你问个道儿吗?”
“呦,江对岸来的。那你们这脚力可不错啊。”老汉夸了一句,随后问道,“东南四十里外,黑龙江边有个小镇叫做贾林达,你们是从那儿来的吧?”
“是啊。”anne点点头。
“在山上过了夜?”
“嗯。”
“看你们这细皮嫩肉的,倒是能吃苦。从这儿往北走,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