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哥!朔哥!您现在阉了我,我伤口一时半会也好不了啊!就算不想掉链子也不行啊!”八哥吓得声音都嘶哑了,拉出一泡鸟屎来。
“下次不敢了?”林朔停下手,盯着八哥鸟。
“绝对不敢了!”八哥鸟头晃得跟拨浪鼓似的。
“给你一个小时,滚回树林喂饱肚子,把昨晚泻出去的精气神 ,都给我补回来。”一边说着,林朔一边把八哥鸟冲天上一扔。
“呱呱~”八哥鸟在天上展开翅膀,呼啦啦飞走了。
这是anne第一次听到它发出鸟类的叫唤声。
有时候,她都忘了它是一只鸟。
小八飞出去没多远,一辆车厢上盖着帆布的重型卡车,摇摇晃晃地开进了旅馆的院子。
这里的支柱产业是伐木业,这种卡车往返于一百公里外的铁路和当地之间,几乎随处可见。
不过显然,这辆卡车不同寻常,因为随着这辆车开进院子,魏行山带着十几个雇佣兵从旅馆门里鱼贯而出。
这群雇佣兵掀开车厢上的帆布,拉开车门,开始一趟一趟地往外搬大小不一的绿漆木箱。
把这些木箱放在院子里,魏行山一挥手,已经被搬空了的卡车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