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的苏格兰盖尔语，嘴里嘀咕的那些词句，林朔大半是听不懂的。
不过这会儿他嘴里正在念叨的这段，林朔听懂了。
这首诗名气挺大的，爱尔兰诗人叶芝的诗。
“re old”，中文译作“当你老了”：
“当你老了，头发花白，睡意沉沉。”
……
“多少人爱过你昙花一现的身影，爱过你的美貌，以虚伪或真情。
“惟独一人曾爱你那朝圣者的心。”
……
“爱情是怎样逝去，又怎样步上群山，怎样在繁星之间藏住了脸。”
这首诗是叶芝献给他单相思对象的，一个叫茅德冈的女演员。
写得非常好，笔触细腻，引导恋人提前进入时光隧道。那意思是时间会消逝，但爱情不会消亡。
不过写得再好也没什么卵用，那位女演员拒绝了叶芝一辈子，甚至拒绝在他死后参加他的葬礼。
格林汉姆在低声吟诵这首诗的时候，目光是看向苗小仙的，脸上的神情在林朔看来，都有些绝望了。
苗小仙没搭理他，小姑娘正四十五度仰头看天，怔怔出神，看样子正在想念男朋友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