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不咋地,脾气还挺大。
为了让他老老实实干活儿,自己还得哄着他。
“苗光启啊苗光启。”曹余生在电话那头说道,“你之前话里话外地瞧不起林大哥八年前的那场狩猎,我还以为你现在能耐已经通天了,七色麂子在你眼里,那是手拿把攥的事儿。
结果酝酿了小半年,扔了几亿美金下去,然后再给你目前猎门最精锐的猎人小队,结果你就给我这个答复啊?
把猎门总魁首和他两个老婆,三个大人两个胎儿扔在地底下,跟七色麂子慢慢耗着。
要耗多久,你不知道。
最后能不能狩猎成功,你也不知道。
三大两小五个人最后能不能活下来,你还是不知道。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你这几十年长得不是能耐,而是脸皮啊!”
面对这位结拜兄弟的冷嘲热讽,苗光启说道:“你曹余生这把年纪,也应该知道,事情不能唯结果论。
最后发展到什么程度,那是要看具体情况的。
七色麂子这样的东西,跟它斗力我们也试过了,确实斗不过。
咱们人类跟猛兽异种的斗争,几万年下来靠得从来不是蛮力嘛,而是智慧和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