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今天晚上这个重量,以前也确实没试过。
这一趟拿是拿下来了,可自己毕竟是血肉之躯,身上留下不少暗伤。
这些暗伤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原本林朔不是这方面的行家还不好判断,不过这会儿一听姨娘这么说话,也就放心了。
苗雪萍这种老一派的医者,治病救人时候嘴上怎么说,那是得反着听的。
要是温声细语的,不断地宽慰病人,说你这病没什么事儿,那就悬了。
往往医生一出门就会跟家里人说,也就这几天的工夫,想吃什么就吃点什么,家里要安排好后事。
这么办事儿,病人家属那是千恩万谢,这就算帮了大忙了,回头不会抓瞎。
病人要是没多大事儿,那说话就且不好听了。
不好听也得受着,因为人家正在救你命,他是有把握才能这么说话。
这会儿姨娘一边在自己身上动手,一边嘴上跟抹了鹤顶红似的,那自己就没啥事儿。
随着苗雪萍的手指骨节在身上不断地敲击,林朔慢慢地觉得疼痛减弱了,全身也松弛下来。
倦意一阵阵上涌,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这一夜无梦,睡得非常瓷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