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虽说有些没大没小,不过倒是挺中听的。”苗雪萍点点头,“可是你既然没觉得我老,我就有一桩事情不明白。”
“您有什么不明白的?”贺永昌问道。
“你贺永昌如今这步子,是领老太太过马路呢?”苗雪萍问道。
“您冤枉我了,我真没这么想。”贺永昌辩解道,“我这是谨慎。”
“还有,你现在这个头弄得比我还矮,你们贺家的缩骨功是不是已经使出来了?”
“没错。”
“瞧你这意思,是万一有东西窜过来了,你好躲是吧?”
“您可真是慧眼独具。”贺永昌点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
苗雪萍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给贺永昌一记狠的:“臭小子,有你这么突前的吗?”
贺永昌后脑勺受袭,神色倒是很平静:“您别误会,我这是给咱总魁首出手,留空间呢。”
“有我在你后面罩着,还用得着我儿子出手吗?”苗雪萍气道,“你这是信不过谁呢?信不信我唱首曲子给你听?”
“干娘,您打我骂我都没事儿,我这人皮实。”贺永昌苦着脸说道,“可您千万别开腔,您如今拢共也就仨儿子,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