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着上面动静。
周令时这边等了一会儿,发现魏行山不为所动,也就没办法了。
他这会儿,确实有点心猿意马。
四十岁老光棍了,之前没这个心思倒还好,如今这个心思一起来,那真是魂不守舍。
这会儿天刚黑下来,周令时估摸着那头骨雕也没那么快上来,于是终于厚着脸皮,轻声嘀咕道:
“师傅,我让贺永年给我保了一桩媒。”
林朔几大碗热粥下肚,这会儿正在昏昏欲睡,一听这句话马上就来了精神。
原本半躺着的人,一下子坐了起来:“是吗?”
周令时一脸不好意思:“您看我这也过四十了,这事儿再不着急,我这一脉要绝后啊。”
“这说起来也是我这个当师傅的不上心。”林朔点了点头,“这事是该操办起来了。”
“那什么,这个人吧,您见过,我没见过。”周令时说道,“贺永年嘴里的话,我不是很相信,这不是想向您打听一下情况嘛。”
“我见过你没见过,齐老师是吧?”林朔说道,“姑娘人不错,我支持。”
“不是。”周令时连连摆手,“人说了,齐老师是您看上的,我怎么敢动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