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事儿好像也可以提上议程了。我听说你们贺家保媒很专业?”
“周大哥,你这就找对人了。”贺永年眉飞色舞的说道,“正好,我这有一个不错的。”
贺永昌怔了怔:“永年,这业务我也在管,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说到这里贺永昌似是想起了什么,神色一紧:“你小子说的不会是齐老师吧?这个人你可千万别动,那是总魁首的。你要是乱点了鸳鸯谱,回头你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对对对。”魏行山也说道,“你这是逼着老林扒灰嘛。”
周令时瞪了魏行山一眼:“没你这么说自己师傅的。”
贺永年笑了:“当然不是齐老师了,她跟总魁首的事还没了呢,在尘埃落定之前,谁都不能动。我说的是另外一位。”
“谁?”贺永昌问道。
“那什么,周大哥。”贺永年看了看周令时,“你介不介意这人已经结过婚了?”
“嗐。”周令时略显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四十多了,一把年纪,也不指望娶个黄花大闺女。
找个本分的一起过日子就行,结没结过婚倒是不在意,现在没丈夫就成。”
“那生过孩子的,你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