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长剑。可现在它孤零零的插在尸体堆上，满是鲜血已经不太能看得出它原来的样子了。
莫德莱尔走过去之后，看到了弗兰奇的尸体，这位曾经教过莫德莱尔剑术的老人，安详的躺在地上，身上到处都是干涸的血迹还有已经不再涌出鲜血的窟窿。
剑术无敌的老将军，最后是被一群连刺杀都只练了几个月的农夫杀死了，杀死老将军的办法并不是拼了命的搏杀，而是从容的瞄准和致命的一枪。
哪怕看见了满地的尸体，哪怕早就看过大炮的实弹射击，早就观摩过重机枪高射炮的凶猛火力，可莫德莱尔还是在看到了弗兰奇将军的尸体的一瞬间，才真真正正的感觉到，这个时代已经变了。
“去发电报吧！”在夺下了沃拉沃城的战报上签好了自己的名字，莫德莱尔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儿不像将领。他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书记员，一个不用冲锋陷阵就可以品尝胜利果实的贼。
……
和莫德莱尔一个感觉的，还有布尔乔斯，他的部队前进到了马里查之后，只开了两炮就等来了对方的投降：并不是所有人都和弗兰奇一样固执，尤其是见识了大炮的威力之后。胆小如鼠的守将不仅献上了完好无损的城池，还带来了整整2万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