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了，注重科研这一块，钱自然而然就没有了...如果不是你一直的打理，估计这个助学基金早就没有了。”
杨小曼叹了口气，缓缓道来：“因为我发现一个问题...我们资助的一些人，大多数都出现了一种情况，翻脸不认人...甚至到了最后，对方父母找到基金会的员工，希望可以补助一下他们家庭开支，甚至要求基金会帮他们孩子找到体面的工作。”
“我差点没有被气死...”杨小曼愤怒地说道：“我现在总是知道了...如果一直去帮助某个人，突然有一天不帮助了，对方就会感觉到自己吃了天大的亏。”
“唉...”
“好了好了...”徐茫说道：“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我现在也没有时间去搭理这些，那什么...我先挂了啊，我还要写一份报告。”
“嗯...”
“别把自己逼得太累。”杨小曼轻声地说道：“晚安...”
挂断电话，
徐茫从椅子上起身，来到房间的阳台，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烟，就这样...一个人沉思了半个小时，随后回到了电脑前，打下了一行字——《关于未来三十年科研框架的构想意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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