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有怎么样?”徐茫耸了耸肩,面带微笑地说道:“有些事情最后只有妥协,你们真觉得让邬淮水拿着某些报告,可以扳倒我们三人了?放心吧...到最后被妥协的只是邬淮水。”
“是不是突然感觉到非常无奈?”
“这就是游戏规则。”徐茫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继续说道:“你们连游戏规则都不懂,凭什么和我们?还想靠着老古董老套路斗?先用资历压一波后台,建立某种权威,再摆个台阶以示宽厚,挣了面子,搏了名声,夺了话语权?”
“唉...”
“你们这些人呀!”徐茫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说道:“现在流行是把后台捧出场,立个杆子给你爬,上去的那是宽宏大量识人之名,还要感恩戴德,上不去则是大公无私,不过给你了机会,这才叫套路。”
说到这里,
徐茫内心无限的感慨,缓缓道来:“老爷子...上面挺危险的,我奉劝你还是下来吧,都这一把年纪了,为什么还执着于权势呢?养养花养养鸟不好吗?一定要和小辈们争?”
“当然...凭借着你是杨家辈分最大的身份,或许可以镇住很多人,可惜唯独镇不了我。”徐茫笑道:“不是我徐某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