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茫开启了禽兽模式，麒麟臂重现江湖。
“？？？”
“？？？”
两位监考助教发现了徐茫的异样，那个速度把两人给吓呆了。
“这...这是怎么了？”其中一位助教问道。
“我怎么知道。”另一位摇摇头：“我看学校的论坛上说，徐教授不能以正常人类的思 绪去判断他。”
“我觉得...”
“徐教授正在涂鸦，这哪是答题，这分明就是在乱写。”这位助教说道：“你看你看...连题都不读，直接写答案...你觉得可能吗？”
“随便他了。”另一位助教说道：“我和你都管不到他，严格意义上来讲，他是我们的领导。”
考试过去十分钟，
陆陆续续有几位学生注意到徐茫的情况，与两位助教差不多，被惊掉了下巴。
疯了？
还是怎么了？
估计是自暴自弃。
也是，
物理系到历史系逞能，这不是自寻死路，还能是什么？
又过五分钟，
徐茫默默放下了笔，很久没有这样的状态了，速度比以前慢很多，果然肌肉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