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副主任和老单愣一下，满脸迷茫地看着这位学生。
“到底发生了什么？”周副主任问道。
“是...是徐茫！”这位学生气喘吁吁地说道：“是徐茫发布了全新的材料学数据库的实验系统！”
“？？？”
“？？？”
什么？
他...他发布了？
老单差点没有崩溃，之前还说什么来着，徐茫怎么可能快过计算机系的二十位高材生，结果自己的话还没有讲完，徐茫跳出来直接打脸，这下脸都打肿了。
周副主任更加无奈，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本来以为是手握胜券的，谁知道徐茫回来的第三天，复大就完成了所有的研发，这完全不符合情理，是不是复大抄袭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周副主任问道。
这位学生说道：“今天早上我们打开电脑，打算连接数据库的时候，发现要升级系统，本以为是和之前差不多，属于日常维护...结果这次升级的时间很长，需要半个多小时。”
“当升级完毕...发现数据库提示两种操作系统。”学生说道：“经典版和量子力学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