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数越多战斗力越强。”张良一边道,一边拉过我,往茅屋里撤。
“子房先生有见识。”刘邦也撤回了屋内,门一关,一挑眉,“戏唱完了,我们可以逃命了么。”
逍遥子衣袖一翻,周身罡气暴涨,我立刻吹响玉笛,助其动梦蝶之遁。
众人身形模糊幻化成蝶,等再成形,已到了它处,但不幸的是,这次遁术落地太过失败,居然掉入的河里,我们个个成了落汤鸡,浑身冰凉。
心中郁闷,这个天明又是怎么回事,我们两边通过扶桑叶确定位置,和撤退落地的位置,怎么会落到了河里呢?
“啊。”岸上的天明抱歉道,“师娘对不起啊,刚才一阵风把扶桑叶吹到了河里,我给你们去拿干衣服来。”
河面上浮出几缕血迹,腹有刀伤的刘邦离我最近,他呛了好几口水,飘飘浮浮手一伸。
他咬牙道:“拉我一把,多谢。脚不能动了。”
看他疼痛的表情,估计是脚抽筋了,便拉住他往岸边游。刚上岸,就见张良从河岸另一边赶来,他看了眼刘邦,眉宇一敛。
刘邦脸色一僵,连忙手一缩,往后一退,一转眼,整个人已经倒向走到他身边的朱家,哀怨道:“哎,老兄,还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