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保全儒家,先必须保全你自己在帝国的地位。所以,不要因为张良再连累到自己,明白么?”
“我明白,多谢公子提醒,请放开我。”
他眸色一沉,指尖微凉在我唇边轻轻掠过,眼底似有一抹想停留却又无法再触碰的空漠失落。
他深吸了一口气,旋即松开了手,抱歉的语气道:“刚才是我失态,但你必须忘记他,不能再为他而自毁自伤,他已经是帝国的叛逆。”他顿了顿,声音已经完全平静,“你心神 不宁,御医说受了过多的打击导致内息混乱,自相反冲失控的内力会伤及肺腑。少司命已经帮你封住了七经六脉,等伤势恢复后封住的穴道会自动解开,不用过于担心,好好休息即可。”
他垂下的拳头紧了紧,侧脸在昏暗的阴影里写满了心事重重,浮出一些我看不懂的情绪。他向外跨了一步,停了停,侧头看我一眼,与我审视警惕的目光一触,又立即垂了眸,转身出了车厢。
被打开又合上的车门,带进一阵新鲜的空气,让人呼吸微微一畅,消解了几分刚才的压迫。我跌坐在床沿,恍恍惚惚里努力收敛凌乱不堪的心绪,抑制着从心底深处不断升起的那些摇动的翻腾的断片,集中思 路,凝神 思 索。下一步自己该如何做?该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