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浟一字一句认真而执拗。
扶苏又想劝:“这又何必……”
王浟不耐,打断他:“别再扯什么何必何必,你我自幼一起长大,我的性子你也明白的很,有什么好多说的。”
扶苏一时无言,而一边的我也尴尬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场景才好。扶苏来次咸阳宫,见父皇一面就是一顿训斥,还一会儿胡亥来一个突袭,一会儿王攸来一个执剑相对,真是为他抹把汗顿觉心累……而扶苏的贴身侍卫们又只是在一边干瞪眼,没有任何惊骇之色,还集体退后回避,可见他们早已习以为常这仗势,反应还真是整齐划一地让人惊叹。
两人相对,这一刻静默没有来由,似乎像在等待某个回答,但谁都不知道如何惊破此刻僵局。直到王浟双眸微微一瞥,触及到我有些无奈的目光。
“这位就是……九壬司护法?”她终于收回剑,面上的怒火也稍稍克制回去。
“正是,有礼了。”
她似有困惑,目光铄铄在我身上盘旋,从头一直到脚,扫了两通,最后定在我身侧的承影,面露喜色。
“我早就想见识下承影的真容,只是一直无人可以让此剑出鞘,连我爹都不行,看来这次可以如愿以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