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隐隐的无奈。
“之前我没有能力让父皇同意你留在儒家,而现在,又要让你面对这样的担忧。”
他的脸上没有太多的惊诧或者不解,明显的已有心理准备,让我更加有些焦虑。
“这个传闻,可信吗?”
“子雨,如果你还能相信我,这次,无论这个传言是真是假,我一定都会妥善处理此事,不会让你在冒任何风险。”
我明白他的心意,他的承诺的重量,只是扶苏真的有合适的方法吗?他并没有全盘否定传言,也让我一时更慌了神 。
苍白冰凉的手忽而被握紧,他掌心柔软,虎口处却又亲切地生着薄茧,是一种微微磨砺的触觉。
“即使你只是把我当做朋友看待,你也应该很明白你对于我来说有多重要,叫我如何允许自己这样无能,自己最…….最在意的女子就在自己身边,而我却无法护你。我了解我的父皇,也已经有应对之策。”
他定定地将我望着,端量了片刻,见我忧虑分毫未减,眉头微微一皱,思 量有顷,又道:“而且今日我见了张良先生一面,他也认为对策可行,让我转告你一定要放下心不要胡思 乱想。”
“子房?”我心一动,“公子是在哪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