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先生事先就已服过解药,所以才无事。”
“他……”我苦笑,他果然不按常理出牌,连告别都要别出心裁。
一时间心中有责怪,但转念间又恍然明了。这样也不错不是吗?思 念起来,没有更多的眼泪,只有最美好的片段定格在记忆里暖人心扉,疼痛也会缓和许多,因为没有离别的那刻让人有那一瞬的折磨。
而刚才那气息,是错觉吗?
目光无意一移,落在了床上的棉枕。这是…….我送他的那个?
自己记得不会错,当时做了两个,挑了个手工更加细致的送给了他,而现在这只正是我送他的那个棉枕。他每天都用,自然上面也留下了他的味道。
语琴又细心地转告道:“这枕头也是张良先生关照帮你带上,说你只睡的惯这种。”
张良总是如此能出乎人的意料,那种细致的体贴,毫无征兆,就突如其来,融化人心。把彼此的枕头互换,真是很妙的主意。我不由一笑,眼角一热微微地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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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禀报入内,一起进来的还有扶苏。
扶苏神 色是复杂的,像是有期待又有隐约的愧疚,他只是向我点了点头,便在桌边坐下,自顾自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