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面对汹汹的质问,张良神 色没有太多的变化,而眸中却似多了一份信任。
“公子,我与云儿结为夫妻的确是父母之命,但与她共处的日子也让我更加了解她,我们都无亲无故,早已经把对方当做最亲的亲人一般。而且我现在很明白,她对于我就是那一个可以相濡以沫一生的人,只是或许……明白地太晚。”张良顿了顿,语气低沉而坚定,开诚布公道,“如果我无法再护她安稳,何必还一意孤行留她在自己身边。如今儒家也是是非之地,公子虽没有言明,方才论剑时的所闻所见任谁都明白其中暗藏的险峻。”
张良的话敛去了他脸上了温怒,他不曾怀疑她,即使月神 也曾暗示张良与她名不副实的婚姻关系令人怀疑,他也只是认为定是张良辜负了她。而现在张良的解释虽然和他所想有出入,但也的确毫无差错印证了他的推断,但他心中却没有丝毫轻松的感觉,反而沉甸甸的,梗在心底的刺又深了深。他与她本就疏远的距离似乎又多了一堵隔开的墙,那是张良对她的一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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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质疑并没有因此完全消散殆尽,只是微缓了语调:“先生所言的确情真意切,不过你明知危险还让她论剑,似乎又和你所言相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