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随太医离开剑道馆,到一边的厢房,张良拿了金疮药便支开了太医。m虽然只剩下我们两人,但周围到处是帝国的人,我还是压低了声,质疑道:“子房,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云儿指?”他轻描淡写地反问。
“这样子忽悠人真的好吗?你不是不知道扶苏他……”我只是想说每次都利用扶苏对我的信任,总感觉隐隐的愧疚,这样子对待朋友实在太不仗义,但当我看见张良略带促狭的眼神 ,嘴上说了一半话还是噎住了。
他眉眼轻挑:“他如何?”
我抿了唇直视他:“子房你别装傻。下次这种破事别拉上我,多谢你了!”
他笑笑:“云儿,我说过有我在,你不用慌张。”
我正拿着湿布帮他清理伤口和血迹,听他如此说,低低哼了一声,不满道:“有你在?你看把自己都弄受伤了还逞能!”
他抓住我的手,语气殷勤:“云儿是在心疼我吗?”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如此险招,别说我了,就连公孙玲珑都被你惊的脸色煞白花容失色!”我做了个鬼脸模仿着受惊的表情。
他轻轻叹息一声,无奈中似有几分故作的卖乖:“云儿不是也在拿为夫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