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虽说已经无所谓输赢,但‘乐’的比试是在颜路的课上请弟子们鉴赏评判,总不能表现的太离谱了。
我抱着琴路过前院偏僻处,没想见到张良和伏琳正并肩缓步而行,像是在谈心的样子。我停了停脚步,多看了几眼,他们在水边止步,面对面说着什么,四目相对,张良的神 情真挚而关切。
这样的画面着实挑痛了本来就紧绷的神 经,心底闷闷地,像是什么东西压在胸口,堵着难受。原来他说的有事,其实就是找伏琳谈心。无论是不是自己太小心眼,此刻只感觉那个传言如此地有理有据,很难让人不去相信,伏琳真的就是他的淑子吗?心中烦闷不安,连忙快步绕道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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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颓然地在一个亭子里坐下,努力收回令人烦躁的思 绪,漫不经心的想着明日比试的曲目,手指随意搭在琴弦之上撩拨了几下,一熟悉的歌缓缓从口中吟唱而出。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愿在君身旁,挥剑带落红棘花,把酒对天唱,飞舞纵黄沙。
……君给的希望,如萨朗鹰般翱翔,难追难到达,在梦中徜徉……
曲调印入心,百转千回。那琴音的颤动让心弦也合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