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看着他专心认真侧脸好一会儿才想起了要质问他的问题。天 籁小 『说m
“子房,我不记得你有金疮药也随身带的习惯吧?你早就知道我会这样是不是?”他这个始作俑者到底是何居心?又像是关心又像是在静观好戏的样子。
“云儿,过去我们都受过荀子的罚,当然料想得到。”他淡淡地答道。
“辰时上课,你和我说卯时!你明明知道昨天帮你打扫藏书楼都快累死了,你还那么早叫醒我,害我打瞌睡被荀师叔罚!”
他看向我,语重心长道:“荀师叔愿意为你授业解惑本就是破格,你要以行动证明你的诚意。”
“好!那么坚白石呢?你写的东西根本不是荀师叔想要听的答案,以你的才智不会没想到这点吧,你既然猜到他会这样问我,你为什么不写清楚答案!”
“即使我有答案写给云儿,他老人家对我们都了如指掌怎会猜不到哪些是我的言论,我写墨经只是给你些启和提示可没说这就是答案。”他娓娓道来,一切都在他鼓掌之中的摸样。
“为什么我问你什么你总有理由狡辩!?”被他说地我气也不出来。
“那是因为我做每件事都有自己的道理,何来狡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