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都冒起了冷汗,听颜路上课那是种怡然自得的享受,如果换成荀子……那简直是天天提心吊胆,时刻准备被骂狗血喷头的赶脚…….
颜路摇摇头,莞尔一笑:“你们啊!”他似不经意般,轻轻地一拂袖子,动作柔和若春风。
一股清风扑面而来,我顿时感觉刚才加在我身上的压力就在瞬间消逝了七八成。
他安坐了下来,又问道“子雨,是你换了防酒醉的药?”
“嗯……”我低声应了声,就知道瞒不过自己的罪行。
“子房对掌门师兄说是他自己拿错了药瓶,所以这个月子房被罚独自一人负责打扫整理藏书阁。”
这次张良居然那么有觉悟帮我说话,还帮我顶黑锅,让我也有点为他打抱不平:“喝醉酒就要被罚,掌门师兄也太苛刻了吧。”
“不只是这个原因,是子房说了不该说的话。”
“什么话?”
“大婚那天,扶苏亲自送来了贺礼。”
“扶苏?!”我一惊,诧异道,“难道他知道了?”
“扶苏的老师就是儒学大家淳于越前辈,这样的场合扶苏送礼来也无可厚非。我想,扶苏应该也是无意探知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