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上床榻,轻轻放下我,我才稍稍缓了缓,听到他柔声关切道:“云儿,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好像是低血糖了。”
“低血糖……?什么意思 ?”
“就是……就是…….哎,说了你也不懂。”我皱着眉头道,虽然清醒了点但浑身还是很难受,也说不动话。
张良摸了摸我冷汗涔涔的额头:“还是请子路师兄来帮你看下吧。”
“深更半夜地不用了,我只是太累了。你放下我,我想睡了好困。”
张良端量了我良久,大概见我脸色的确缓回了血色,这才把我放了下来,掖好了被子,擦了擦我脸上的汗珠。今天一天的确是太累,我也顾不上赶张良走了,脑袋一碰枕头,浓重的睡意就袭来,没一会儿就睡得昏天暗地。
第二日一早,我被敲门声吵醒。脑袋涨涨的,隐隐作痛,我摸了摸额头微微烫,难道是伤风感冒了?
“谁啊?”我问道。门外人却不答话。
我匆忙整理了下仪容,打开门,一道冷光一闪,一把剑竟然横在了面前。
“伏琳!你这是干嘛?”我惊诧道。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眼见剑光闪闪,罩向自己头上,我惊慌之下,啊的一声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