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张良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的确这个白衣男子无论谈吐气质还是着装都非常符合。天籁小『说m难怪扶苏态度如此真挚恳请恩人留名,荀子态度却十分冷淡甚至有一丝不削,难道荀子也早就看出了白衣男子有问题?根本就是在伪装身份?“云儿,你们聊了什么,有没有说了不该说的?”
我瞥了一眼张良,道:“我哪会那么容易说漏嘴。昨日荀师叔根本就对他非常冷漠,姓名都不肯留,今日我自然也一样,虽然他又非常诚恳的问起,我可什么都没说。”
“那份竹简是什么?”
竹简?那一幕也被张良看到了?我用质问的目光扫向张良,道:“子房,原来你一直在旁边监视我啊!”
张良一顿,别过头淡淡道:“我只是路过。”
“你…….哎,算了不和你计较。”一听就是敷衍的话,什么路过,明明就是监视,懒得和他讲了,这个人有时候真是霸道的没法说,整天一副谋圣大人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不容人质疑,无论什么行为似乎总有他自己的道理。
“那份竹简到底是什么?”张良迎向我,追问道。
“没什么,就是子路师兄教我易经时候我写的笔记而已。”
“他为什么要留下这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