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不由心脏又不安分地砰砰乱跳。
“不疼,不疼。”我连忙搪塞到,别过了头。
“我帮你换药。”又是不容人推辞的语气,好像这件事本来就是应该他做似得。
“嗯?不不,我自己就行了,荀师叔已经交代过了,我自己知道怎么弄。”
“就是荀师叔命我来的。”
“哦?是吗?但我真的自己……”我笑了笑,话还没说完,张良就拿起了湿布清理起伤口四周,虽然动作轻柔,但还是触痛了伤口,我忍不住出嘶嘶声。说也奇怪,先前可能情绪紧张也没觉得伤的有多深,而且白衣男子给的金疮药涂上去一点也没觉得疼,反倒沾到清水顿感一阵阵生疼。
张良停了停,温言道:“云儿,忍一下。”
我只能呆若木鸡的坐着,任他清理伤口,拿出那瓶金疮药置于案上。
“这个不是我们儒家常用的金疮药,是从哪来的?”
“我们今天救的那个白衣男子给的,说是他家秘方。”
张良拿过药瓶,端量了下。“装药的瓶子如此精雕细琢,看起来不是一般人会有的东西。”
“荀师叔已经看过,说没问题可以用。”
“嗯。”张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