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的微风,把青竹的清香送入鼻息,沁人心扉。m那细雨随风飘洒,染了竹叶一片片娇嫩欲滴。
我正陶醉于屋前小院美轮美奂的雨竹美景,听见了脚步声传来,一个步履从容的男子缓缓走入了画中。
眉宇舒展恬淡,秀逸的眉梢自鬓角扫出一个柔美的弧度,眉端压在温润如玉的眸子上。头一丝不苟的束起固定于冠,只留下两边遮耳的丝缕缕规整而飘逸。他唇线轻红柔软自然抿出一抹暖意的微笑,不带一丝刻意而为之。精致的下颌上留有些许小胡子又凭添了几分沉稳和大气。
“在下颜路,受子房师弟所托特来替姑娘诊脉。”
颜路?这位就是张良所说的二师公吧。我学着儒家弟子作揖行礼:“二师公好!”
“姑娘不用见外,叫我师兄便好。”
颜路客客气气地示意我坐下,让我把手腕朝上平放在诊脉用的小垫枕上。他端坐下来,三指轻轻搭在脉上细心地切脉,专注而认真。
颜路如此亲切随和,让我也心绪也随之闲散缓和下来,想起了刚才非常疑惑却没来得及问张良的一个问题。
“二师公,你和张良都那么年轻,为什么被称呼师公呢?更奇怪的是刚才一个少年竟然称呼我三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