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镇重看进他眼,纠正道:”“我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被罚,该罚的是你吧,子房!”
他眼角微微一挑,略有沉吟,浅笑颔首,环我在怀里转了身,上下的位置换了一换,我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
“好,让你罚,要怎么罚,尽管来。”
他神情惬意,淡淡望着我,莫名有几分等看好戏的心灾乐祸。
不明他得意个什么,我故作整肃道:“罚你从明天起所有家务全包,直到我觉得满意批准取消惩罚为止!”
“哦?”他语调懒懒,一贯狡黠清亮的眼神微微起了点朦胧,“只是这些?”
“嗯……”仔细想了想,又忙补充道,“当然不只是这些!你还必须无偿被我扎针被我灌药,认真体会,详细报告,无条件配合我的医术研究工作!另外……”
他笑纹一绽,打断道:“云儿,你再不来,我可就……”
见他左顾而言他又在打岔,我眉头一皱抢过话头:“来什么?先听我说完,还有……”
“真是对牛弹琴。”
他低声一句像是自言自语,实在不够不恰当的比喻让我十分不满:“你刚才说什么?谁是牛……”
唇被蓦地堵住,他牢牢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