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少不了暗中步步为营的阴阳家。”
张良眼神深深,话语沉凝锋利:“历史为矩,天命预断,阴阳家再如何步步为营也敌不过天下大势,也无法颠倒乾坤。”
我点头,又想到被我们蒙在鼓里的王浟,不禁心寒:“王浟还以为扶苏已经……真希望那天赶快到来,可以告诉她事实,与扶苏重逢相聚。”
“王浟与王离立场已相悖,对赵高也会恨之入骨,必然会寻机复仇,时机成熟之时,我们可以与她里应外合。”
张良太过冷静的话听在耳里却让人很不适:“子房,这样精于心计的你,真是让人有点……”
他贴近耳朵,声音柔了下来:“有些什么?云儿是害怕了么?”
我手肘撞了下他,闷闷道:“谁怕谁。”
“那么明晚就看看,云儿到底怕是不怕。”他捉住我的手,捏了捏我的掌心,话语有些没头没尾。我懒得再继续问,靠在他怀里小憩修整。
秋风的清寒被他挡去,消减了几分萧瑟,阳光照在面颊上带起一抹暖意,心也蓦地安宁下来好似天际浮云,悠悠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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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下邳,我与月儿就立刻着手对扶苏实施易魂。张良和颜路也一旁协助,同时观察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