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事?你知道这是哪里吗?”陈寅问道。
“我当然知道了,我是清醒着被关进来的,你是后来昏迷着进来的,这里是学院禁闭室,好像很大,但是一排只有两个房间。咱俩的运气不错,能挨在一起,这样起码有人说话了。”蹋顿的性格真的很直爽,先不关心什么时候能出去,而是关注着能有人聊天。
“我擦,战争学院还有这么bt的地方啊??对了,你被送进来的时候,有问过咱们什么时候能出去吗?”陈寅问道。
“问了啊,但是那些护卫队的人都跟死人一样,问他们什么话都不回答的。”蹋顿回到道。
呃?战争学院护卫队??陈寅一听到这个名字,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潘森的面孔,他仿佛记起来了,他晕倒的刹那好像最后见到的就是潘森的盾牌。
你大爷的,潘森。都是熟人好吗?你竟然下手还这么狠,我那个时候都重伤了你还拍我一下,万一把我拍死了可咋整。陈寅郁闷的开始叨咕起潘森来了。
陈寅和蹋顿在隔着窗口聊天的过程中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聊到两个人开始困了之后,分头去睡觉了。睡了一觉醒来后陈寅觉还是在小黑屋里,此时他的肚子叽里咕噜的一阵乱响,饿了,这是过去了多久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