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味道有点酸而已……”
张贤说完,也不管林子器能不能接受,起身找了一个竹篾子,把剩下的几个“酸子果”装在里面拿到门口晾着去了,这玩意生命力极强,完全是野生的,一年四季都结果,山水村每户人家的门前屋后基本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而且晾干后还是制作“瘴气丸”的原料之一,所以张贤想着先晾着几个,没事的时候再指使张磊小朋友去采集一些,到时候留着做“瘴气丸”用。
林子器还在犹豫,看见张贤晾完果子回来,问道:“阿贤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从县里来到时候的确有点晕车,到了镇上才勉强缓过来,现在好受多了,就是没什么胃口而已。”
张贤笑道:“以前跟我外公学过点中医望人气色的诀窍,加上你坐了那么远的车,这个不难猜到。”张贤说的是实话,虽然外公的正规医术就乡下郎中的水平,但是有些经验诀窍和偏方秘方却又神 奇得很,特别是张贤练出气感后,再按照以前外公的教授的诀窍来看人气色就变得很容易了,虽然别人看不出什么,但像林子器这种因为晕车而临时导致气色改变的情况在张贤的眼里还是很明显的。
听完张贤的解释,林子器也没有再深究,在外套边上擦了擦这颗红枣大小的果子,心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