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凸点轻轻一扣,手环便首尾分离了,原来里面是空心的,张贤从里面扯出九根毫针,一一捋直,正是外公当年留给他的“徐氏九针”,银色的手环只是九根毫针的针套罢了。
虽说这针带在手上不用之时,张贤也会定期做一些消毒处理,不过现在他还是拿医用酒精把每根针都细细擦洗了几遍。
堂屋的电灯照明度并不是很亮,不过这不影响张贤的行针,他或捻或转,将九根毫针扎进了奶奶的后颈和两个膝盖周围,每个部位正好三根针,过了一会儿又取出来换个穴位扎进去。
当然,现在张贤扎的都不是麻穴,而是一些能缓解颈椎和风湿疼痛的穴位,外公会的最多虽说是针刺麻穴的手法,但其他穴位也懂点皮毛,再加上张贤自己后来找了一些资料摸索,所以可以用这类似“三板斧”水平的针法缓解下奶奶的病痛。
张贤一边扎着针一边问着奶奶的感觉,偶尔还和其他家人聊聊天,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一遍行针结束,他把每根针又消毒了一遍,就依次将它们插进了手环针套里。这些针都是韧性十足,所以即使是插进针套里变成曲线了,下次依然能轻松捋直。
接下来张贤默运体内的真气,把全身真气集中在双手,直到两只手掌都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