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此处,已经自怨自艾起来,显然是引发了心中共鸣。
“曾绍文此人我也有所耳闻,文才绝世,郡试第一,有人称其能够夺取州试第一,携一州大势入上京,有望夺取三元,可惜其人前往州试途中,遭遇了不测。”
“此案轰动应华洲,如此大才,竟然死于劫匪之手,巡抚震怒,下达公文,肃清应华匪患。”
“东家说的不错,当初曾绍文轰动龙华,一时无两,宛如当今未曾州试前的范文丞。”
说道此处,王师爷端起酒杯,一口直接把酒杯中的酒水一口喝干,声音充斥着不甘和怨愤道:
“可世人不知,这曾绍文未曾入十里庄,状元楼前,却是籍籍无名,发迹之后说什么内慧,全部都是狗屁,”
“一切都是状元酒的功劳,我要是喝上一口,不说夺取三元,夺取二元,如同探囊取物。”
“科举一道,在于勤奋,唯有寒窗苦读十载,才能在科举扬名,岂能因区区一口酒,就能够高中,甚至是夺取三元,这太虚无缥缈了,一点也不现实。”
陈长青看着愤世嫉俗的王师爷,倒是没有责怪对方失态,从青春年少双十年华,一直科考至今,黑发变为白发,连第一关郡试都未曾考过,几十年来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