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上五味,大家便熟络起来,李纯举起酒杯道“闻说德球兄已经在此摆摊施粥一个月余了,积德行善之举让人钦佩,嗯,在下也算是小有家资,愿意捐献一千石白米支持德球兄的义举,但愿德球兄不要拒绝才好。”
严世蕃差点一口酒就喷出来,他在这里摆摊施粥一个月,统总花费才三十石粮食左右,这凯子竟然一出口就损献一千石粮食,而且还是白米,就现在这市价,若换成银子怕是有一千二百两了,果真是有钱人啊!
“这个恐怕不太合适吧,守义兄若是有心,不如自己设棚施粥。”严世蕃假惺惺地道。
李纯诚恳地道“在下入学之事还没定,实在没功夫设摊施粥,只好借德球兄之手为大明百姓做点贡献,还望德球兄不要推辞才好,对了,在下远道而来,一时间也不知从何处购买两千石白米,不如这样吧,在下便按按时价折算银子交给德球兄,然后劳烦德球兄自行购买粮食施粥。”
这那里是要施粥做善事,分明就是找借口向严世蕃送银子啊!
严世蕃鬼精着呢,那能不明白对方的意思,假意推辞了一番便顺势答应下来了,故作关心地问道“守义兄刚才说入学之事未定是什么意思?”
正所谓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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