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国家生死已,岂因祸福趋避之。非常时期当用非常手段,今挽大厦于将倾者,非徐子谦莫属也,此时弹劾他的人,非是鼠目寸光之辈,即是包藏祸心之小人,必将为世人所唾弃!”
贾咏闻言老脸微窘,讪讪不得语,有杨一清此言在前,怕是再没无哪个敢轻易借此事弹劾徐晋了。
费宏接过捷报仔细阅读了一遍,眉头不由深锁起来,徐晋这份捷报除了报捷之外,还大致阐述了他舍弃通州的作战意图。
“邃庵(杨一清号),子谦舍通州而驻天津实不得已而为之,若等各路勤王兵马到齐,少说也得半月以上,京城可否守得住?”费宏担忧地道。
杨一清曾经两次总制三边,跟鞑靼和吐鲁蕃都干过仗,作战经验丰富,乃出将入相的人才,在军事方面最有发言权了,实际上这段时间也是他负责部署守城的工作,所以鞑子虽然攻得猛烈,但西直门还是守得固若金汤。
杨一清捋着须信心十足地道“京城营建了百余余年,防御之坚固,又岂是鞑子区区十万兵马能破的,只要内部不出问题,别说一头半个月,守他一年半载也没问题,等再过半个月京中降雪,鞑子要破城就更加不可能了。不过,近日京中物价飞涨,日久必生乱子,必须尽快平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