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祐杬只有朱厚熜一个独子,所有的父爱都顷注在儿子身上,所以父子两人的感情非常深厚,这时看到这幅《雨荷鸣蛙图》,顿时便勾起了朱厚熜对父亲的无尽思念,不知不觉间,眼泪已经沾湿了衣襟。
此刻,朱厚熜泪眼模糊地抚摸着这幅《雨荷鸣蛙图》,哽咽着低声道“父王,你在天国过得可还好?孩儿好想你啊!”
旁边的刑部主事费彬不禁暗暗乍舌,永秀郡主这一招高啊,啧啧,看样子靖海侯徐晋还真有可能咸鱼翻身了,张璁和陆炳费尽心思,最终还是不敌兴献帝的一幅画。
朱厚熜泪眼模糊地抚摸了一会《雨荷鸣蛙图》,这才擦干净眼泪,跪下来对着大门郑重地拜了三拜。费彬和毕云,以及一众锦衣卫衙差等,见状也连忙跟着跪下叩拜,连皇上都跪了,试问谁敢不跪?
朱厚熜叩完头,这才站起来小心翼翼地将糊在门上的《雨荷鸣蛙图》揭了下来卷起,毕公公连忙上前,双手高举过头,毕恭毕敬地从嘉靖帝手中跪接过兴献帝的墨宝。
“皇上驾到,徐府下人速速开门!”一名小黄门扯开喉咙尖声吆喝道。
片刻之后,徐府大门缓缓打开,开门者正是门房徐福,这货打开门后扑通地跪倒在地上“小的参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