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灭门?”陆炳缓过气后,色厉内荏地威胁道。
谢小婉没有理他,而是把那份卷轴丢给谢三枪道“三枪,把这幅画糊在大门上,快!”
谢三枪虽然不明所以,不过还是照做了,先把徐府的大门关上,然后把这幅卷打开糊在两扇大门之间。
一众锦衣卫和衙差不由面面相觑,这是干啥来着?徐谢氏不会是得了失心疯吧,以为在门口贴幅画就能辟邪?就算真能辟邪,还能辟得住人,还能辟得住皇上的圣旨?
刑部主事费彬惊疑不定,见到谢三枪已经把那幅画贴好了,于是凑近前一看。
只见这是一幅普通的水墨画,画中画着一只蹲在荷叶上的鼓眼青蛙,斜风细雨,倒是意趣盎然,旁边的留白处还题了两首小诗。
费彬毕竟是正儿八经的进士出身,肚子里自然有料,所以一眼就看出这幅画的水平还不错,但也仅此而已,并没有多了不起,于是撇了撇嘴,继续看那两首小诗。
“蓑衣绿盈盈,怒目坐浮萍。谁晓丰年至,夜静听蛙声……水平很一般,不过尔尔!”费彬摇了摇头哂道,继续看下一首。
“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好气势,好大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