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周绳立即很没骨气地倒向新贵,投靠了张璁,今日再次充当过河卒子攻击徐晋。
朱厚熜顿时面色一沉,寒声道“周给事可有真凭实据,若是风闻奏事,朕劝你自重!”
周玉绳机灵灵地打了个寒颤,有点后悔当出头鸟了,不过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张璁还在身后盯着呢,于是硬着头皮道“皇上,臣是言官,监察百官乃是臣的职责,臣只管奏事,调查取证乃有司之职责。”
朱厚熜不由暗怒,略带讥讽道“不愧是言官,好一张伶牙俐嘴,那你倒是说说,靖海侯如何徇私枉法?”
周玉绳朗声道“据闻靖海侯的本家侄子徐金在大同府偷运货物出塞,卖给鞑子牟取暴利。此人宣称自己是靖海侯的本家侄子,地方官皆不敢管!”
朱厚熜皱了皱眉,徐金这个名字听着有点耳熟,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一个人来,脱口道“此人的外号是不是叫大伢?”
“正是!”周玉绳答道。
朱厚熜不禁恍然,我说呢,原来是这个混账东西啊!
朱厚熜当初在上饶时就见过大伢,所以深知大伢父子的脾性,这小子冒用徐晋的名义狐假虎威,半点也不出奇,不以为然地道“徐大伢此人朕也认识,确是个腌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