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了座骑,此时他便跃上座骑打马便逃。
驾……
赵全和丘富两人骑着马冲出了树丛,往北面落荒而逃,郭金雕蹲在高高的山石上,眼神凌厉如雕,迅速地瞄准,扣动板机……砰!!!
燧发机射出的子弹飞越了一百五十米的距离,像长了睛睛般钻入了丘富的肩头,一朵血花随即绽放开来。丘富当场如遭雷击,哎呀的惨叫一声趴倒在马背上,不过这家伙咬着牙,单手死死抱住马脖子,倒是没有掉下来。
郭金雕暗叫可惜,这一枪打偏了,要是打中后心保准能要了那刺客的命,他收枪站起,此时刺客已经逃出了燧发射的最大射程,他枪法再厉害也够不着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贼人逃走。
郭金雕带着众弟兄回到塘子山南面,来到了铁木儿的尸体旁。
“郭哥,死的是个鞑子!”一名神机营弟兄道。
郭金雕翻了一记白眼道“我又不瞎子,当然知道死的是个鞑子,可是这鞑子是咋死的?”
“属下刚才查看过,鞑子的脖子被拧断了。”这名神机营的弟兄答道。
郭金雕蹲下来,用力拨拉了一下铁木儿的脑袋,结果那颗脑袋软绵绵地歪到了另一侧,果真是脖子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