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料到不应该跟着朱厚熜那小子来的,悻悻地先行离开了寿安宫。
朱厚熜见到张太后咳得脸色发紫,倒是有点于心不忍了,闷声道“既然太后想念家人,那朕便命人把张鹤龄和张龄从南京接回来吧。不过,张家兄弟罪行累累,罄竹难书,朕已经赦免了他们死罪,囚禁的刑罚不可能再解除。”
张太后闻言不咳了,尽管不能解除囚禁,但能从南京接回京城软禁也好点。
且说徐晋在寿安宫外等了两盏茶的功夫,便见朱厚熜从里面行了出来,永福和永淳两人也跟着出来了。
“徐卿,朕不应该叫你一起来寿安宫的,倒是让你受委屈了。”朱厚熜歉然地道。
徐晋若无其事地道“主忧臣辱,主辱臣死,臣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永淳公主吐了吐舌头笑道“徐晋,你的心真大,刚才本公主都替你尴尬了。”
徐晋暗汗,不是本人心大,是本心内心强大。
永福公主美眸瞥了徐晋一眼,蹙了蹙眉轻道“徐大人衣上带血,可是受伤了?”
此女还真是心细入微,刚才朱厚熜那小子跟徐晋在御书房中聊了那么久,愣是没有发觉徐晋衣服下摆上的血迹,而永福公主只是扫了一眼就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