熜那小子马上又命宫人换了瓷杯,竟是成化年间的鸡缸杯,这玩意在后世可值钱了,一只拍出了上亿的天价,让人乍舌。
朱厚熜见徐晋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一只茶杯,不由没好气地道“徐卿要是喜欢这种茶杯,回头朕让御用监黄锦给你几套,现在先给朕解决问题!”
成化鸡缸杯在后世价值连城,但在嘉靖帝眼中只是一种茶具罢了,即使是官窑的精品贡物,造价也不过是十几两银子,甚至还不用十几两银子。
徐晋放下手中的鸡缸杯,认真斟酌了一下措词才道“皇上为何突然生出奉迎兴献帝牌位进太庙的想法呢?”
朱厚熜俊脸微窘,他并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就有这份心思了,之所以没有提前和徐晋通气,一来是徐晋正在休假中,二来徐晋在议礼这件事上从来没有明确表态,再加上前不久内阁首辅费宏又驳回了他的旨意。所以朱厚熜干脆便不跟徐晋通气了,免得他夹在自己和费宏之间为难。
“兴献帝是朕的生父,对朕慈爱加,生养之恩重如山,深似海,朕现在尊崇生父何错之有?莫非徐卿也认为朕做得不对吗?”朱厚熜略有不悦地道。
徐晋微不可察地皱了皱剑眉,他已经尽量小心地斟酌过措词,语气也没问题,但还是